从戏台到九门的双重人生
二月红门下的解语花从来不止一重身份。白天他站在北京琉璃厂的古董店里,随手拿起一件青花瓷便能报出年份底价;深夜他换上贴身的夜行衣,带着伙计去探那些需要“特殊处理”的生意。解雨臣这个名字就像浸过朱砂的篆刻,在倒斗界鲜红如血却永不褪色。
三岁开蒙学戏,八岁当家管事,这份常人羡慕不来的天赋背后,是无数个被长辈考校账目的清晨,和练功房里浸透戏服的汗水。老一辈说他是“天生的解当家”,可只有贴身跟着的潘子见过:他在处理叛徒后,背过身用旦角指法拭去手背血迹的模样。
解家当家的生存哲学
很多人只看到解家产业遍布京城的体面,但解雨臣自己清楚:家族账簿上每一笔进项,都是用命填出来的窟窿。他给手下定过三条铁律:
- 绝不接有命案在身的物件
- 下地前必须验明主顾身份
- 见着穿西装戴金表的立刻撤
比起吴邪的“天真”,解雨臣更相信银货两讫的实在。有次帮霍家处理棘手的明器,霍老太想用传家镯子抵账,他笑着推回去:“老太太,我这儿只收能放进保险柜的东西。”
那些年并肩而行的过命交情
在潘家园流传的段子里,解当家跟谁都是三分交情七分算计。但当年吴邪被困在西王母宫时,是他连夜带着精锐往雨林里闯。伙计记得清楚,那天当家的破例没带惯用的蝴蝶刀,却在背包里多塞了三支凝血剂。
物品 | 常规配备 | 本次增量 |
---|---|---|
急救包 | 5人份 | 12人份 |
防毒面具 | 标准型 | 军用级 |
信号弹 | 10发 | 30发 |
卸了妆的解语花
最近有茶客在广德楼见过这样的场景:傍晚场散戏后,有个穿月白长衫的身影在后台慢悠悠煮着冰糖雪梨。班主说这是解老板独门润嗓秘方,非要熬够三个钟头不可。新来的小徒弟偷喝过一口,甜得直皱鼻子:“这么齁嗓子怎么唱戏?”旁边的老师傅敲他脑门:“你个憨娃懂什么,这是给人留的治病方子。”
那个常年揣在西装内袋的粉红手机,备注“瞎子”的来电永远秒接;吴山居寄来的包裹从不拆检直接入库;就连霍秀秀来借钱打牌,账本上也永远记着“文化扶持专项资金”。这些看似任性的细节,拼凑出解雨臣最真实的生存法则——在吃人的行当里,守住比利益更重要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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