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、家里几个老爷使唤丫头时，她心里在想什么？
老张家的红木圈椅总是坐着三位老爷，茶碗刚见底就有人敲桌沿。春杏端着茶壶小跑过来时，听见二老爷正念叨：“这丫头手脚倒利索，就是不会说个场面话。”她低头盯着青砖缝，心想：每天光是记着大老爷喝龙井不加枣片、三老爷的烟丝要混薄荷叶，哪还有力气陪笑搭话？
二、丫头日常：伺候几个老爷背后的酸甜苦辣
天没亮就得去西跨院添炭火，三老爷晨练回来要备八分烫的洗脸水。有次二太太的猫打翻砚台，春杏跪着擦地时，听见三老爷跟账房说：“这丫头跟咱家十年了，也该配个小子了。”她攥着抹布的手直发抖——自己存着给弟弟读书的私房钱还压在炕席底下呢。
三、为什么丫头不敢跟老爷们说心里话？
中秋家宴那晚，大老爷醉醺醺地指着她说：“咱们春杏要是生在好人家，准是个伶俐姑娘。”春杏笑着续茶，心里却像滚油浇：前天老家捎信说娘咳血，想告假三天都要看三位老爷的脸色。东厢房窗棂上结着霜花，跟她眼里的水汽一个样。
四、从传统到现代：我们该怎么看待这样的关系？
现在去古镇旅游，还能看见老宅子里复原的丫头房。有个游客大姐拉着女儿说：“瞧瞧，过去当丫头多遭罪。”春杏要是听见这话，大概会苦笑——当年最难受的不是端茶倒水，是明明二十好几了，在老爷们眼里还是件会走动的家具。
如今咱们聊起“几个老爷使唤丫头”的事，早不是讨论该不该存在，而是要看清那些藏在老规矩里的弯弯绕。就像春杏攒了十年的月钱，最后竟刚够给三老爷的姨太太买对耳坠子当生辰礼。你说这丫头心里能没疙瘩？
下次见着老宅子里的丫头床，不妨多想想这些细节：窄得翻不了身的铺盖、永远温着的醒酒汤、还有账本上记着她二十岁却写成十八的墨迹。这些零零碎碎，可比戏文里唱的“主仆情深”实在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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